致所有的日出与日落。

历史的天空——写在《相辉堂》话剧之后

《屈原》里的风刮过洞庭湖、嘉陵江、长江,

叫东海也为之翻波涌浪,

但这风只在舞台上咆哮,

虚构的剧场的宿命就是如此。


人们用笑声填满每一个

被泪水奋力拨动的缝隙,

宁愿错过只在此时露出真容的

生命的诗意。


为了前行,记忆把历史烧成灰,

只在用得上时将它捏圆揉扁,敷上黄泥金粉;

死灰复燃的假象

不能瞒过宏大叙事之下的一草一木。

于是我们自称草民,

草的记忆一年一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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